而在此时帐篷的另外一边,有人坐在桌子前面细细地研究着手里的东西,再听到大皇子这有些急躁的语气是他的脸上带上了一种恭敬,回过头来赶紧对着大皇子的方向行了一个礼,眉眼当中带着无限的坚定,指着他手中的那一张类似于地图的东西说道,“大皇子殿下,我无比的确定,你看这上面写着的——女子头戴帽,三水点奚旁,说的不就是安息吗?如今我们现在已经在这个地方,相信那些宝藏真正的藏身之处肯定距离这个地方不远,只希望大皇子能够稍安勿躁,再坚持下去。”
他说的是非常的坚定,眉眼当中更是带着一种信誓旦旦,而对于此时他这样的说法,大皇子其实已经听得不耐烦了,下一刻他挥了挥手,瞬间的就这样的起来,在帐篷里面走来走去,眉眼当中带着焦灼,“说什么是前朝的一个非常得瑟的大太监,在这里藏的,皇帝身边的一些值钱的宝贝,说是价值万金,可是到现在那些事情就是一个传说,子虚乌有的事情,我们为什么要相信,而且你还不知道从哪里整来的一一张地图,看见的也只有只是这几行字,还有那些莫名其妙的话,难不成就凭着这几一张破地图,我们就能够找到那个所谓的藏宝之地吗?宝贝有没有还两码说,我们确实要在这里耗着时间,简直就是莫名其妙。”
眼前的这个人,被人称为河半仙,从半年前,这个河半仙就不知道走什么运,竟然被他的父皇给相中了,而且破力的把他提到了皇宫里面,每日都要和他密谋许久,两个人说的什么?没有人知道,只是有一点确实非常的清楚,那就是他的父皇非常的相信眼前的这个半仙说的话,如今这个半仙说,在这安溪村里面有着一个巨大的宝藏,那他的父皇也是深信不疑,现在竟然把他这个堂堂的大皇子,也扔到了这个穷乡僻壤之处。
想想大黄子就有些生气,而对于眼前的这个人,大皇子更是恼怒不已,如果不是他在父皇的耳边煽风点火,那么现在他应该是在京城的皇宫里面吃香的喝辣的,顺带的再去看看那些美人,听一听那些有趣的故事,哪像是在这里天天面对着,就是一个已经空空荡荡,到处都带着一种阴森森的空村的,每天夜里的时候还要听着那种莫名其妙类似于鬼哭狼嚎的声音,想想都感觉到无比的瘆人。
“殿下,你还是稍安勿躁吧,别忘了这件事情是皇帝陛下的意思,不管是殿下还是属下,都要为皇帝陛下把这些事情办好了,如今安溪村这个地方已经找了大半,再坚持几日这个地方就会被照片,到那个时候若是什么都没有,我们自然会答应回京,如果这半途而废,恐怕你我都无法向皇帝陛下解释吧,毕竟殿下在出宫之前,就已经知道皇帝陛下对这件事情的态度了。”那边刚才还无比恭敬的河半仙,似乎也是受不了大皇子这样暴躁的脾气,这两天天天的听,天天的听,他每每都是非常恭敬而且好言相劝,好脸相送,可是眼前这位大皇子却明显的就是一个不识趣的,更是一个不识抬举的,所以在这一刻他的脸色就微微的沉了下来,语气当中更是带上了警告。
不得不说他这样的警告倒也是有用,刚才那个站在那里走来走去的大房子,在听到他的话之后,虽然还是奋斗的睁大着眼睛,不过终究没有再说什么,而是带着那样的赌气就坐了下去,瞬间的整个帐篷里面就陷入了一种安静。
只是此时此刻他们不知道的事,他们所谈的话一字不漏的都被暗处一个黑色的身影给听见了,那个黑色的身影,眼睛里面划过一道又一道的光,下一刻又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
“前朝一个得势的大太监,摸不成这个半仙所说的是当年叱咤一时的刘公公,那位趁着皇帝陛下病危,仗着皇帝对他十分信任的刘安刘公公?”此时在安溪村外面以西,不远处的树林里面,有人站在这不高的台子上面,饶有兴趣的看着下面,那次是在那里休息的那些士兵们,眉眼当中戴上了些许的亮光。
一路匆匆赶来,本来是非常的劳累,可是此时此刻站在这里的时候,元赋却忽然觉得这一路走来,似乎也不枉此行。
“他们没有说是谁,不过说的好像是这么回事似的,甚至在大皇子再一次的怀疑的时候,那个半仙竟然还恼了。”身后那个黑衣人攻击的回答着,对于那位前朝所谓的太监,他们的年纪实在是还不够,并没有听说过这些事情,可是显然的,他们王爷好像对于这件事情有些了解。
“倒是真的有这么一个说道,说是那个老太监,趁着皇帝病危,趁着宫里面都在他的把控之中的时候,悄无声息的把皇帝身边的那些宝贝通通的都给换出去了,甚至还包括皇帝陛下的珍宝阁,当时前朝的时候也是非常的繁华,非常的昌盛的,皇帝陛下的宝贝也是可想而知,后来的时候,这件事情莫名其妙的就被当时新上任的那位皇帝,也就是后来破国的那个亡国之帝知道了,不顾战乱,只想着快点的把那些宝贝再找回来,所以才让他们遗失了最佳的战机,以至于后来灭了国,后来有人还说,那些宝贝带着几分晦气的,但凡有人接触,都会没有什么好下场,渐渐的,这件消息也就不了了之了,没有想到在这个时候,竟然还有人把他提出来了,而且还是告诉给了皇帝陛下,这其中到底是有心呢,还是无意呢?”男人淡淡的说着,小时候在这里讲一个故事,这是故事结尾的时候,他的眼睛却是忽然之间划过了凌厉,紧接着唇角就带上了一丝似笑非笑,“看来咱们之前忽略了这个河半仙,好像也有这故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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