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男人这样似是而非的话,顿时让身后站着的小星子,是更加的听不明白了,他那一双眼睛差点儿就变成了星星眼。
偏偏这个时候,站在窗边的男人依旧有着那种高深莫测的语气,在那里悠悠的说了一句,“好戏就要来了,我们都等着吧。”
男人说到那里唇角忽然勾了起来,那弧度带着几分魅惑,然后转过头来看着一头雾水的小星子,眼中带上了几分无奈,“知道你听不懂下去该忙什么就忙什么吧,以后热闹多去听一听,或许能够让你家主子我心情好一点。”
这句话小星子听明白了,他的脸上瞬间的就扬起了一种璀璨的笑容,甘心在那里点着头,然后快快乐乐的退了下去。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前面的拐角处,身后的角落里,一个黑色的身影就这么悄无声息的走了上来,他恭敬地抱了抱拳头,语气当中带着几分低沉声音闷闷的,“王爷,何二他们已经回来了,按照王爷的吩咐,现在他们已经乘船南下,用不了两天他们就会出了庆国。”
听到身后人的禀报,站在窗前的男人,身形微动,眼中却是滑过了一道锐利的光,然后下一刻他抬起眼睛,语气微微的带着几分叹息,“倒也是一个汉子,你们派人盯着吧,如果真的除了庆国,我们答应他们的事情就做到那个地方的一片地,以后就是他们的了,但前提是他们要乖乖的听话。”
身后,黑衣人恭敬的弯了弯腰,下一刻就这么退了下去,房间里一下子又恢复成了一种安静,而在这样的安静中,男人似乎是若有所思,他就站在那里一直沉思着,直到过了良久之后,才忽然之间的回过神来,然后紧接着就轻笑了一下。
笑容一闪而逝,下一刻他转过身去,来到了书桌后面,那里有一个小小的盒子正摆放在书桌上面,盒子看起来是精致小巧,长长的形状,男人伸手,把桌子上的盒子打开了,里面却是一根精致的发簪,那发簪的形状是格外的别致,微微弯曲的弧度,在发簪的尽头却是一串鲜艳雨滴,仿佛就要盛开的紫藤花。
放单在手心里微微的转动着,仿佛那一串紫藤花也在眼前华丽的转过,而男人的眼中却是忽然之间的划过了一道光,然后下一刻他慢慢的走到了窗边,紧接着脚尖点地,人是瞬间的就消失在了房间里面。
此时,已经是日落时分,不远处的天边,那一轮大大的太阳泛着一种血红的颜色,渐渐的沉在了柳河的尽头,好像是背着河水给冲没了一样。
而在河水的这一边,在这一片染红的颜色中,这一只大大的船坞最顶楼,有人确实心情不太好。
啪!啪!
又是两阵清脆的声音响起,一听就知道,又是一些价值不菲的东西在这一刻粉身碎骨,此时船坞里面一点声音都没有,是个精明的人就绝对不会在这时候冒头,因为他们的船主生气了,没人知道他们的船主到底为了什么生气,只知道今天下午的时候,船主忽然之间病人就把门关上了,一直坐在里面没有什么动静,后来就是直接的这些东西的清脆的,碎响声就响了起来。
“他凭什么?凭什么一次又一次地要挟我,我为什么要乖乖的听话,要知道我可是堂堂的一个宗主,我手下现在的人也不少,只有我一声令下,别管他是什么人,我一样会把他们通通的拿下,一样会让他们生不如死,可是每一次他都用着这样卑鄙的手段!”此时在顶楼的房间里面,有人在歇斯底里地喊着,偏偏这样理直气壮的话,她的眼泪确实一直都往下落,而这样的眼泪带着几分不争气。
“确实是,可是宗主你也不要忘了,一切的一切,不过是一个心甘情愿,王爷确实握着你的把柄,可是确实让你无可奈何,但以宗主的能力,如果想要摆脱他的禁锢,也不是没有办法,可是这么多年,宗主可是没有任何的举动,无非就是过不了心中的那个坎而已,人一旦动了情,岂不是被别人握得死死的,那还有什么回旋的余地?”此时,唯一一个敢在关宗主,的身边,在这个时候还说着这样话的人,也只有眼前的如嬷嬷了。
虽然是从宫里出来的老嬷嬷,名义上是负责在这个船坞里面给她教导那些丫头们,但是没人知道的是,这位曾经宫里赫赫有名的老嬷嬷,却是关宗主手下的一个得力干将,如今在这个船坞里面,不过是回到了自己人的身边而已。
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对于一些事情都看得非常的明白,所以如嬷嬷是十分的清楚,她们这位高高在上的关宗主,对于那位怀远王是动了情了,而且还情深不已,偏偏那位怀远王,对于他们的宗主却是不屑一顾,甚至连眼神都没有落在他们的宗主身上,所以这一次有一次,他们宗主是被气的不像样子,偏偏很快就雨过天晴,只要那位王爷稍微的表一下态,或者是到这里来看一眼,一切的一切都会风平浪静。
爱情是什么样子?如嬷嬷没有经历过,但是却看见过,他知道一旦中了这样的毒的人,往往都会身不由己,而且每一样的举动都会让人摸不着头脑,眼前强大如同他们宗主也是如此。
所以她的话说的难免是有些犀利了一些,但不过说的也都是实话。
这样犀利的话,让那边的关如烟是哭得更厉害了,此时她那双漂亮的眼睛都变成了一双肿核桃,带着那样的梨花带雨,她回过头来,看着如嬷嬷说道,“如果可以,我真想任性一回,我管他是谁,只要我看着不顺眼的人,我通通可以按照我的想法去处置,我管她是不是小野丫头,我又管她是不是王爷亲自交代过来的人,总之那个人我想捏圆就捏圆,我想把她捏死就捏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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