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你这是说笑了,如果我想盗墓的话又怎么会把秘密告诉你?”马元奎打着哈哈。
我转念一想,说的倒是。土夫子怎么会光明正大的告诉别人自己的动机?
想到昨天的信里面的内容,我有些犯嘀咕。古墓是国家财产,难道马大哥要我去保护它们?我可是做风水的,也不是保镖。
“马哥,你信上说的守正辟邪匹夫有责是什么意思?”我不懂问。
“小兄弟你有所不知!我最近发现了一座远古时期未被开采的古墓……
马元奎瞧了瞧四周,说了起来,时不时还给我描述古墓内的情况。
说实话,我对古墓并不敢兴趣。可现在又不好打搅马元奎的雅兴,只好陪着笑,左耳进右耳出。
好半天,我才从他口中得知了一个关键性信息。他告诉我,那座古墓里面躺着一具千年古尸。
因为墓室有缺漏,棺椁露出地面年久失修。所以古尸饱吸阴气已经身长红毛!大有变身旱魃为祸世间之势!
说起这个红毛,我倒是听爷爷讲起过一些。
大意是人乃轩辕氏族的后代,是大地的养分。尸身入土即会腐坏。只有埋在养尸体的尸体千年不腐,会变成僵尸。
它们一旦沐浴月光便会吸收月亮的纯阴之气,助长尸身的煞气。等到时机成熟,僵尸便会破棺而出成为尸煞。
所以从古至今做棺椁就是怕里面的东西照到月光。为了区分僵尸的厉害程度,后人用颜色来区分它们的等级。
一般的僵尸分为红,绿,白,黄,黑,几种形态。
尸煞千年变化,万年封神,就我们所知的上古的魁拔,将臣,蚩尤。就类似于这种感觉。
换句话说,如果尸体上已经长出毛,就说明这个尸煞已经成型、而马元奎看见的那只,无疑已经达到最高状态。将在不久后变成旱魃为祸世间。
届时方圆百里将受旱灾,民不聊生。于是马元奎决定请我一起除害。
旱魃觉醒确实是件可怕的事情、真没想到曾经的土夫子居然有正直勇敢的一面!真是让人刮目相看。
我正好缺一位叫月合欢的药材,听说就长在墓中。运气好的话,我还能一举两得!既能守正辟邪,又找到月合欢,我何乐而不为呢?
我连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下来。
见我答应得如此爽快,马奎元向我投来钦佩的目光。
由于事情十万火急,我们决定及时出发。
我们先是去了趟超市,购置日常必需品以及登山包之类的东西,选好物资后,才出发前往古墓所在地赣西村。
一路上马元奎挺精神的,一直和我说一些以前盗墓的趣事。他的精彩经历都足以撰写一部小说!
我在心里默默祈祷,只要能找到月合欢。那我便满足了。
有马元奎在旁边吹牛,时光飞逝而去。
当我们到达古墓所在地赣西村的时候,天边日已西斜。
下车便是一股冷风扑面而来。初夏的气候竟然夹带着冰风,冰冷沁骨。我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马元奎见状,哈哈一笑。
我只好强装镇定岔开话题:“我们直接去古墓吗?”
马奎元从自己的包里拿了件厚实的冲锋衣给我,然后对我点点头。打趣道:“你瞧,我帮你收着了。还不快谢谢我!”
我道谢一声,接过冲锋衣心里突然一阵暖流涌上心头。
“时间不早了,到前面小镇上吃个饭吧。然后趁夜赶路。”马元奎说。
我点点头,紧紧跟在马元奎身后。
马元奎瞧了瞧我,问:“你是许家后人,多的我不敢问,今晚上你打算用什么本事能镇压下面的尸煞?”
爷爷曾经说过,旱魃不好对付,镇压他们只能用我祖传的“打旱骨桩”的办法。
我将心里的想法,一五一十的把想法告诉了马元奎。
马元奎听罢哈哈大笑。说他盗墓多年,从没看见过有人布局镇压尸煞。今天终于能让他开开眼见了。
………………
到了傍晚时分,天上开始下雨毛毛雨。
冰冷的雨打在冲锋衣上;使我非常难受,这路走得特别不习惯。
一路上马元奎走在前边,怕我不适应,时不时会和我搭几句腔;减少我的疲惫感。
跟着他走了一夜的山路,直到东方地平线上出现了拂晓,我们才到达一处隐秘的灌木丛附近。
我两就在附近找了个地方安营扎寨。稍微歇息后,我便又被马元奎拉着去了古墓坑穴附近。
这边的路面并没有铺鹅卵石,基本上是大自然行程的。所以竟然比昨晚趁夜赶路更加变态,我两基本上是高一脚底一脚的探路前行。
前方的山体断裂成两块,露出中间的深坑沟壑。或许这便是马元奎所说的被洪水冲塌的古墓群。
我们绕着山体来到山脚下的墓穴口。站在山体的对面,遥看对面山体下滑的坡度十分陡峭。中间隔着十米多宽的壕沟。壕沟倒不深,却泥泞不堪。
基本上就是度倾斜的岬角几乎不能行走。我打眼朝着壕沟深处望去,不禁吸了一口凉气。
沟壑的底部天坑露出地面,其下深不可测、隐隐透着凉意。
我冲马元奎递了个眼色,“古墓就在那里?”
马奎元点了点头,将手里的路仗伸到脚下的泥土里探了探。
“跟我过去,小心不要滑下去了。那下面是殉葬白骨冢。”马元奎一边介绍道,一边小心翼翼的向壕沟爬过去。
“所谓殉葬白骨冢那就古时候大户人家的陪葬坑,里边是一些陪葬的人活着牲口。要是掉进底下,有十个我也没办法把你拉上来咯。”
我动了动脚下的石块,那些石头便滴溜溜的滚下了万丈深渊。竟然听不见石子落地的声音!
我平生第一次明白望而生畏这句话的真正含义。
“古墓的结构都是巧妙设计的,走路可得当心了,要是掉下去,神仙难救!你跟紧我!”马元奎见我愣在原地,赶忙催促道。
我慎慎的跟在马元奎后面,连脚指头都抓紧了。一刻也不敢怠慢,这里的泥土全被雨水冲刷过。特别湿滑。突然我脚下一个不留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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