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怎么办事的?不是说秦雨露中了你的咒活不长了吗?那贱货现在不仅活得好好的,而且还有力气跟老子吵架!别怪我没提醒你们,要是你们拿了我的钱, 把事情办不成,小爷我有的是手段弄死你们!”
电话对面的人连连道歉,“吴总,不是我们不想帮您办事,只是秦雨露身边有个碍事的,我们……”
“少废话!”吴玉辰打断了对方,“最多再给你们一个月的时间,搞定秦雨露身边那个碍事的,到时候秦雨露要是还活着,那死的就是你们!”
临天集团,总裁室。
蒋修兴冲冲地跑进来找秦见深,“秦少,有位贵客来访,您猜猜是谁?”
秦见深只从文件堆里稍稍抬了抬眼,“我猜你下个月工资没了。”
秦见深可不喜欢把时间浪费在这种你猜我猜的小游戏上。
“秦二少,这么久不见,你还是跟以前一样无趣呢~”
未见其人,一个清俊的男声先闯了进来。
秦见深放下手中的工作,靠在椅背上,无奈地揉了揉睛明穴。
不多时,一个穿着运动装,身材挺拔,五官俊朗的青年男人走了进来。
他刚来,就要去跟秦见深拥抱,“这么多年不见,秦少有没有在百忙之中抽空想我?”
秦见深恶心地把椅子转到另外一边,“霍彦君,你不是在米国打理生意?”
霍彦君嘿嘿一笑,“想你了呗,所以回国落地第一件事就是来找你!感动吗?”
秦见深蹙眉,“好好说话。”
霍彦君敛去笑脸,“好吧,我承认,我家在米国的生意被我搞破产了,我爸让我回来领死,从小我爸最看重的就是你,所以……你能不能陪我一起回家,帮我求求情,让我爸别打我?”
旁边的蒋修一脸震惊,“霍少,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您家在米国的珠宝集团,市值过亿,破产了?”
霍彦君低着头,叹了一口气,“没办法,我败家嘛!本来我就不是干珠宝的材料,非要让我去管,老霍也是心大。秦少,看在我俩交情的份儿上,你能不能跟我一起回去?”
秦见深淡淡扫了他一眼,“没空。”
霍家的事情,他一个外人,本就不好插手。
霍彦君一副可怜相,“你真的忍心看我被我爸打死?”
“你自找的。”
“秦见深,难怪你小子交不到女朋友,哪个女人会喜欢你这种没有同情心的臭冰块?!”
说罢霍彦君傲娇地负气离去。
秦见深以为这家伙消停了。
才走出门口,他又探了一个脑袋回来,问秦见深,“真的不再考虑考虑?我可是你唯一的好兄弟啊!”
秦见深这次干脆连头都没抬一下,“送客。”
待霍彦君离开后,秦见深把蒋修叫过来,“备上厚礼,晚点跟我去一趟霍家。”
蒋修笑眯眯应下。
他就知道,他家秦少怎么可能真的见死不救。
从临天大厦出来,霍彦君唉声叹气地上了等在门口的车。
“霍少,现在送您回家么?”
霍彦君嘁了一声,“我要是就这样回去,今天下午你们就得给我收尸了!你先带我去安城珠宝交易市场,我得给我妈买点好东西送去,待会儿我爸打我的时候,我妈还能看在礼物的份上,帮我拦着点。”
司机从后视镜里从上到下扫了霍彦君一遍,“可是霍少,您现在……身上还有钱吗?”
安城珠宝交易市场。
宁辞忧站在大门口,心里泛起了嘀咕。
她在网上听人说,普通人暴富的方法就两种——彩票和赌石。
今早出门跟管家借了一百块钱去刮彩票,刮到天都黑了,也才利用天眼技能在一家彩票店刮中了两万块。
离八百六十万还差得很远,现在能指望的就只有赌石了,也不知道网上说的究竟靠不靠谱。
宁辞忧进了交易市场,里面热闹非凡。
宁辞忧停在一个摊位前面,用天眼探查到其中一块石头散发着贵气的紫色光芒。
“老板,那个多少钱?”
摊主却连理都不理她,拿起手边的一块石头,急匆匆追了出去。
宁辞忧一头雾水,“什么情况?”
转头就看到很多摊主都殷勤地围在一个男人身边,不停地跟对方推销自家的东西,“霍少,您看看我家的石头,这个表皮,绝对是好货!”
“霍少,还是看我家的吧,我家上个月才切出来一块极品,切涨的概率很高!”
“霍少,只要您在我家消费满一千万,我给您打个八折!”
……
宁辞忧饶有兴致地看着被叫做霍少的那个男人——丹凤眼,薄嘴唇,厚耳垂,福气桃花都很旺盛的面向,尤其鼻尖正中浅浅一点痣,正财宫,出身就无比金贵。
难怪这么多商户对这位霍少趋之若鹜,这可是一位妥妥的贵公子,天生巨富。
被众人围在中间的霍彦君却是一副很为难的样子,“我身上只有两百万,还是刚刚把我爸派来接我那辆车卖二手换的,你们谁手上有两百万以内的极品好货?”
众商户一阵唏嘘。
宁辞忧却觉得很奇怪,看那位霍少的面相,他不像是缺钱的主,难不成她还能看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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