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
有过深深的忏悔,应该能够得到宽恕对吧?
叹息过后,我迅速的将衣物给冲洗干净,另外还涂抹了很多沐浴露,用芳香掩盖痕迹,否则一旦被秦悠宁那个凶狠的女人发现端倪,我定会小命不保。
毕竟,这是最隐私的衣物,保不准对方会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情,她的能量可是轻易的能够压制住丧狗,怒火不是我能够承受的。
再三确认过没有其他气味后,我蹑手蹑脚的将两条小触衣晾晒在阳台外。
刚刚躺下,我又想到了哪有人洗衣服只单独挑小触衣洗的,这样也太明显了,于是我又起身将秦悠宁的其他衣服都洗了一遍。
太难了,为了一时爽,手洗了一大堆衣服。
本来我也想丢进洗衣机来洗,但找了半天房间没有单独的洗衣机,估计是放在其他某个地方,我第一次住在秦家别墅,总不能三更半夜到处游荡吧?
做好一切已经是深夜,我躺在地上还能听到秦悠宁有规律的呼吸声,睡得很香。
起先我还尽可能寻找着有没有春光乍泄的地方,可惜万恶的被子将她包裹得严严实实。
次日清晨。
我还处在美妙的梦想之中,忽然感受到帐篷传来撞击。
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秦悠宁此时也瞪大了眼眸死盯着我,下一秒就‘啊’的大叫一声,旋即抬腿将我踹下了床。
“你这混蛋,什么时候跑到床上睡的?”
秦悠宁气愤的坐起身来。
“我?”
面对质问,我也哑口无言。
我记得自己就是躺在地板上睡着的啊,什么时候跑到床上了?
后知后觉中,我也渐渐搞明白什么情况了。
就是我在睡梦中爬到了床上,然后秦悠宁的一个翻身,美腿不小心碰到了我立起来的帐篷,导致我们两个都被惊醒了。
不过,我可以保证,爬到床上绝对是因为地板太冷,我在迷迷糊糊中做出的本能反应。
“臭流氓!”
秦悠宁对着我的月凶口踹出一脚。
眼看着对方下死手,我赶忙抬手卸掉秦悠宁全力的一脚,只是即便如此,我还能感受到剧烈的疼痛感。
这死女人,真想谋杀亲夫啊?
不小心睡一下床都这样了,要是知道昨晚我用她的小触衣……
想到这样,我不自觉的浑身一颤,太可怕了。
“我真不是有意的,再说我睡床上不也没有碰到你吗?”
“说起来,还是你侵犯我先的。”
我赶紧解释一番,希望暴怒的秦悠宁能理智点。
“恶心。”
秦悠宁被我这么一说,似乎气消了一半,随后从柜子里拿出一套制服,迅速的跑进了洗手间。
很快,秦悠宁洗漱完,穿着一套职业装走了出来。
白色小衬衣,黑色条纹的紧身小短裙,将丰满圆润的臀部束缚起来。
摇身一变,秦悠宁又成了高冷女总裁模样。
“你给我洗衣服了?”
秦悠宁发现了浴室的脏衣服都不见了,随后扫了一眼阳台问道。
“昨晚睡不着,我就把两个人的衣服都洗了。”
我眼神躲闪,假装很随意的回应。
“你连我的小内……也洗了?”
秦悠宁扶了扶额,脸色瞬间就红了。
“那不都一样吗?顺手搓一搓就好了。”
我生怕被发现端倪,镇定的走到了窗口,望向了远方。
“咦,你真变态。”
秦悠宁赶忙走出房间,随后丢下一句,“以后我自己洗。”
站在窗口,望着远处的我,长长松了一口气,总算是蒙混过关了。
早饭过后。
“今天我会让人给你送来几套衣服。”
“往后你就好好待在家里,什么都不需要做。”
秦悠宁高高在上的吩咐起来。
我没有回话,而是学着恩爱小夫妻的样子,将秦悠宁送到了别墅外。
这时,高月清也从隔壁的别墅走出。
原来,秦家不止一栋别墅,而是连着两栋,秦家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吧?
打过招呼,高月清对我甚是满意的点点头,兴许是昨晚的表现让她看到了抱孙子的希望。
紧接着,周韵晨与秦馨儿两人慌慌张张的从别墅里走出,看来是起来晚了,不过有一点令我感到奇怪,按理说起晚了,应该是精神焕发才是,但这两个女人不约而同都顶着浓浓的黑眼圈,是昨晚做贼去了?
秦馨儿对我依旧是一如既往的厌恶,路过我身前的时候翻了翻白眼,嘴里念念有词,“小白脸的脸皮就是厚,赖着不走,没骨气的软骨头。”
跟在身后的周韵晨则是低着头,没有看我,也没有说话。
将四个女人送走,我一个人回到诺大的别墅,虽然冷清,但是有种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快感。
秦家母女和周韵晨都有自己的工作要忙,小女儿秦馨儿则是还在上学。
我与秦馨儿年龄相仿,却早已辍学了三年,现在又当了上门女婿。
同在一个屋檐下,命运却截然不同。
这样的日子日复一日,眨眼间已是半个多月。
丧狗真如秦悠宁所说,再也跳不起来了,期间强哥跟我通过一次电话,从他的语气中,也表示丧狗愿意跟我冰释前嫌,希望以后能做好朋友。
前些天还要叫人来砍我,现在又要跟我做好朋友,人生就跟坐过山车一样刺激。
看来这家伙是收到什么风,亦或是秦悠宁在无形中拉高了我的光环,不过我很清楚,这种光环会随时消失。
哪天秦悠宁不再需要我这个工具人,我立马又要成为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丧狗那边虽然消停了,但我在秦家这边并不平静,可以说是备受煎熬。
高月清似乎是上瘾了,每天晚上都在蹲受在我们的房间外监督,搞得我每天晚上火气异常旺盛,秦悠宁依旧没有任何改变,每次用完,就赶我去睡地板,不管我的死活。
她是成功把高月清敷衍了事了,但我这个工具人就惨了。
每次只能独自躺在地板上怀疑人生。
虽说半个多月下来,我能不断地跟秦悠宁肢体接触,手掌有时候也能趁机摸索背部的肌肤,但却始终不能进行最后一步。
秦悠宁的‘只放火不灭火’做派,让我最终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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