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男大学生偷走丈夫父母房产证,丈夫竟记恨父母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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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是你父母,你居然包庇罪犯!”

  公婆立即哭闹起来,惹得殷萧只得先哄。

  我趁着他们争吵时,立马给殷萧的七大姑八大姨打电话,将我公婆钱全丢失殷萧不让报警的事添油加醋告知。

  殷萧答应会帮公婆找回损失,哄得他们终于安静下来。

  闻讯而来看热闹的七大姑八大姨吵吵嚷嚷的冲进来。

  “真是翻天了,萧儿居然亲自开门引个贼进来!”

  “那房子可是你爸妈命根子,再不追回来,怕是被拿去抵押了!”

  “我听说有些小贷公司有房产证和身份证就能抵押,二叔你身份证被偷了吗?”大姑吃瓜般地看向公公。

  公公立马又看向监控,被偷的里面赫然有他的身份证。

  “报警!”公公瞬间掏出手机。“我不仅要让这崽子吐出所有钱,还要让他坐牢!”

  “爸,金钱乃身外之物,我都说了能帮你追回来,你何苦咄咄逼人呢。”殷萧似看什么大恶人般看着自己亲爹。

  前世我也被殷萧这么道德绑架过,直到殷萧自己身份证被盗贷三百万,他才因此陷入愣神。

  如今出事的是他父母,没想到他也能这么干。

  公公被气得直愣愣地倒在沙发上,嘴里开始吐白沫。

  “孽子!”公公指着他的手不住地颤抖。

  我立刻扑了上去,装出世间最孝顺的媳妇模样。

  救护车到了后,他想跟着上车,被自己姑姑拦住。

  “妈!”

  一贯被亲戚视为大孝子的他自然无法忍受姑姑厌恶的眼神,他看向婆婆,想让其帮忙说话。

  婆婆低垂着头难掩失望。

  “你在家先等消息吧,有事会通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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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公因救治及时免于危险,他醒来第一件事便是报警。

  警方很快就抓到了正在派对上装富二代潇洒的宋泽。

  听闻他当时正不屑地用钱扇服务员脸,下一秒便被警方按在了地上。

  房子果然被宋泽拿去贷款了三百万。

  宋泽说是公婆资助他的,被公婆提交的证据啪啪打脸。

  这一世可不是偷身份证,而是偷贵重财物,有被害人的陈情,宋泽被拘留进局子,倒是免了被网贷逼迫。

  公公病情好转时,殷萧终于来了。

  抠门的他,破天荒地为公公升级了VIP病房,并付清了所有医疗费。

  “爸都是我不好,居然将你气进医院,以后我绝不会这么对您。”

  “钱警方暂时追不回来,我给您跟妈办了高级养老院的卡,独立套房、内配高尔夫球场、每年还有定期旅游。”

  他动容的表情加上情真意切的话,让在场的亲戚们都纷纷感动。

  我憋住笑,漫不经心地将门打开一条缝,方便外面的人拍到。

  “那高级养老院不是需要身份证嘛,爸妈身份证都被宋泽剪碎扔了,还没来得及补办呢。”我一脸担忧。

  据我所知,那养老院住一年就要八十万。

  殷萧这么抠门的人,给父母钱还房贷都是因为是独子,以后会给自己继承。

  会花这钱?

  “噢,我办的是两周体验卡,等你们出院补办身份证,再给你们续长期的。”殷萧的眼神有些许躲闪。

  “那可太好了,爸妈以前的房子太小,听说那边有一千平公共会客厅,以后再多亲戚来找爸妈都不怕。”我激动地握住婆婆的手。

  亲戚们听后笑逐颜开,纷纷百度起那养老院,所有人皆畅想着未来出入这么高级场所的画面。

  “既然爸妈以后能安度晚年了,那能不能给宋泽写封谅解书,就说房子确实是你们送给宋泽的,只是不知道他会拿去抵押,所以才生气报警。”殷萧试探性地看向父亲。

  公公愣了几秒后,直接拿起枕头便向殷萧砸去!

  “老子住院这么久你看都没来看一下,今天突然过来,我还以为你变好了,没想到是替那崽种说情!”

  “你爸的房子市场价要六百多万,被那崽种抵了三百万,我们都咨询过律师了,只要判定是道歉就可以无效抵押交易,你现在劝你爸将毕生财产拱手让给一个贼?”一向最宠他的二姑此刻像是看陌生人般看着他。

  “儿啊,妈刚刚网上查了,那养老院若要长住,要一千万保障金,每年再交六十万费用。”婆婆眼含热泪地看着自己亲手养大的儿子。“你有多抠门妈知道,你是不是只想让我们住两周,好哄我们签了谅解书。”

  “对啊,你有一千万吗?”大姑没好气地踹了他一脚。

  “我老公前几天刚兑了期权,三千多万呢。”我装心疼的将殷萧抱入怀中。

  三姑六婆们听好皆眼红的盯着他,激动的似要将他口袋的钱扒出来。

  “真的有?!”

  “你要真想让你爸妈写谅解书,就把钱拿出来!”

  我倒要看看在他心里,是他最重视的钱重要还是宋泽的未来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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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萧震惊地看着我,本能地将手机慌忙塞到口袋里。

  “没,我哪有那么多钱。”他眼神满是闪躲。“你怎么知道的。”

  啪!

  大姑一巴掌扇他脸上,我灵敏地与他拉开距离。

  “没钱,那就是承认是想骗你们爹妈先签谅解书了!”

  殷萧捂着红肿的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众亲戚。

  “就为了这么点事,你们就打我。”他怒目瞪着自己爹。“我不会看着一个正值青春年华的大好少年毁在你这样小肚鸡肠的人手里。”

  公公气得身体直抖,颤颤巍巍地想揍他,却被他推开手。

  “我可是你们唯一的儿子,若是还想我养你们老,立刻签了谅解书。”盛怒下的他彻底爆发。

  “逆子!”公公大喝一声,一口鲜血吐了老远。

  医生急匆匆赶过来,刚过平稳期的公公再度被送入的急救室。

  殷萧本想等急救结果出来,结果收到了律师的电话,便急匆匆地想走。

  “你爸危险期都没过,你去哪?”一贯软脾气的婆婆挡住了他的去路。

  “宋泽被追债的告了,我得赶快去见律师处理下,不然他要加刑。”

  婆婆满脸失望地松开拦他的手,眼底浮现出浓浓的恨意。

  公公因过度气愤休克,没抢救过来,医生称第一次已是九死一生,第二次实在是回天乏术,加上两次间隔太短。

  殷萧这个大孝子,瞬间成为亲戚们喊打喊杀的对象。

  从前他是亲戚眼中的天之骄子,如今已成彻头彻尾的反面对象。

  我将偷拍到的照片和视频交给了婆婆。

  前世公婆对我有言语上的苛责和道德绑架,可毕竟没有亲手害过我。

  公公被气死,在我的意料之外。

  如今要不要搅公公死后的平静,决定权交给婆婆。

  三天后,殷萧因公司股东会缺席了父亲的葬礼。

  我在他们公司推文上看到殷萧被董事会表扬,为公司抛头颅洒热血,公司对他予以厚望,他极有可能会成为新一任大中华区总裁。

  同一日,他气死亲爹的新闻便被婆婆爆出。

  集团第一时间帮他处理舆论风波。

  我本想帮婆婆买点通稿,没想到从前软弱的婆婆,居然带着几个小姑子,去他集团门口拉横幅。

  一时间,本地新闻纷纷将此事报道。

  集团迅速撤掉了从前的推文,并且让他先停职。

  “我也不想让爸死的,我只是说了事实罢了。”

  “我妈怎么能这样,我可是她亲儿子,她居然这么对我!”

  “她好恶毒,她就是想毁了我!”

  “我爸失去了一条命,可我却被单位停职!”

  殷萧在家里破口大骂,我强忍住抽他大嘴巴子冲动,假意安抚。

  “最近记者天天盯着我,可过两天宋泽的案子就要开庭了,拿不到保释书,他真的会被判刑。”殷萧苦恼地挠头。“委托律师说宋泽骂他无能,不干了!”

  “那我明天去帮宋泽找新律师,你去哄哄妈。”

  他激动地抱住我,对着我说了好一番情话。

  “放心吧。”我温柔地拍着他背。

  放心,我一定会让宋泽多坐几年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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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让新律师帮我不经意地告诉宋泽,其实殷萧有钱偿还他所欠的钱,可他抠门不肯还,为此不惜气死亲爹激化矛盾。

  律师告诉我,宋泽听后果然暴怒,说要杀了他,还说殷萧欠他的用什么还,他手里可有殷萧把柄。

  这样看,殷萧和宋泽也不太像什么正常的父子关系。

  不过究竟是怎样的把柄,能让如此自私的殷萧无私地帮助他。

  由于我中间撺掇,殷萧被自己亲妈跟亲戚打断了腿。

  他进入医院后火速报警,要告自己妈和亲戚对他故意伤害。

  医院鉴定他受了轻微伤,如果确定要告。他妈和亲戚都要进去。

  “这毕竟是你妈啊。”我望向冷着脸的婆婆。“你真要她去坐牢。”

  “如果不出具谅解书,我就让你进去陪宋泽。”殷萧偏过头去,不看自己母亲。

  “你特么还是人吗?”殷母语调止不住的颤抖。

  “不是人的是你们,居然逼迫一个小孩去坐牢,他不过是犯了那么小的错。”

  “我只不过是为那男孩求情,你们就网暴我,害我丢了工作。”

  “你爸都被你气死了!”殷母愤怒地站起身。“好,让我坐牢就坐牢,我不怕!”

  亲戚们连忙劝殷母,盛怒下的殷母绝望地看着自己养大的儿子。

  她最终还是签了谅解书,并在律师陪同下写下一封遗产说明和一封断绝母子关系书,追回的房产和她以后的退休金将在她百年之后都给了我个人,不给殷萧分毫。

  因为有谅解书,宋泽只因盗窃罪被关一年零八个月。

  这点时间确实不够惩罚,可我真正恨的人是殷萧。

  我还等着愤怒的宋泽出来报复殷萧呢。

  殷萧被集团停职后不久,在国内人人喊打。

  他出门都要被砸,所有社交媒体都被人网曝。

  为了跟他划清界限,我高调地在社交媒体宣布要跟他离婚,可他不肯离。

  我放出许多我照顾婆婆的新闻,俨然将自己打造成中国好儿媳的模样。

  婆婆也公开表示,她那孽种儿子唯一做的人事就是找了我当她儿媳。

  “你疯了!为什么要在网上说这些话。”因被网暴多日不上网的殷萧终于发现我在网上所做的事。

  “咱们家总得有一个能正常出门。”我笑着将他拉住。“私下里,我们还是恩爱的夫妻啊。”

  “那你也不能这么说我啊,这样我以后怎么翻身。”他气得偏过头。

  我忍着恶寒安慰小声安慰他。

  “集团是不是让你去开拓非洲市场,听说如果做成了报酬是以前的三倍,反正你在国内也待不下去了。”

  “我不想去,那地方常年四十多度,热得要命就算了,水电都供应不稳,房子里老出现老鼠蛇,上一任非洲区总裁就死于鼠疫。”他吓得浑身发抖。

  “可你不去的话,集团还会要你吗?任期只有两年而已,回来后事情被冲淡,你又可以进亚太区高层重新开始。”

  我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话,终于让他同意踏上去往非洲的飞机。

  他本想临走前去看看宋泽,被我用怕他妈知道后发疯阻拦。

  我答应他会定期去看宋泽,喜得他称会每月打十万块给我。

  结婚这么久,第一次见他如此大方。

  这笔钱,我自然一分钱都没给宋泽花,只给婆婆报老年大学,继续维持我好儿媳的社交形象。

  婆婆对殷萧彻底失望,倒真的将我当亲女儿,隔三差五就来跟我做饭打扫卫生。

  而我也确实定期去看宋泽,说殷萧在外面过得有多么好。

  将宋泽心里的火燃得越来越大。

  宋泽愤怒之下,说了很多信息。

  我借此查到殷萧曾有个白月光,而宋泽就是那个白月光的儿子。

  殷萧正式资助宋泽,正是白月光死的那年,也是我跟他结婚那年。

  从前殷萧便对白月光多有帮助,只是抠门的他钱给得很少,一年才给一千多。

  白月光的医疗费他都不肯掏。

  而跟我结婚后,他才提高的资助费,所有费用都从我卡里划。

  妈的,用我的卡养自己儿子!

  我迅速将宋泽跟殷萧的头发送去DNA比对。

  欠我的钱,我要你们都还回来。

  7

  鉴定结果出人意料,宋泽居然不是殷萧的种!

  他对宋泽的好,只是源于对白月光的愧疚?

  他这么势力抠门双标喜欢玩道德绑架的人,居然会真爱别人?

  还是他根本就不知道宋泽不是他的娃呢?

  婆婆在老年大学找到新的挚爱,这人不似公公般抠门,带着她游山玩水。

  这美妙的夕阳恋,让我明白执着于过去的仇恨无用,我也该有新的人生。

  殷萧给我打电话,哭着说他今天被酋长摸了屁股,集团却让他再忍忍。

  曾经他的助理被客户性骚扰,当初殷萧也让助理为集团忍忍,要有大局观。

  助理将他这月工资发给我看,足足三百万。

  “这点小事,也值得哭?你怎么一点没大局观。”我皱着眉头满脸嫌弃。

  又过了两天,他激动地找我,让我立刻捞他回去,说酋长逼他在非洲娶一个似野人般茹毛饮血的新娘。

  “我不介意,你就从了吧。”我满意地望着助理发来他的年终绩效单,这单要是成了,可有五百万。

  再度跟殷萧视频时,他已被晒得乌黑,不见昔日一丁点斯文秀气,像是种了五十年地又去大润发杀了十年鱼,又糙又心冷。

  直到宋泽刑满释放后,殷萧便急匆匆地不管不顾赶回国。

  我看着他名下上亿的资产,笑着找了最好的离婚律师。

  他找了好几天都没找到宋泽,只等来了我的离婚协议书。

  7

  回国当天,我望着宛如野人般的他提出离婚,并拿出他在非洲跟多个女人亲密照片的证据。

  “你看看照片,是我玩弄她们吗?明明是她们在玩弄我。”殷萧气得发疯。

  “我不会跟不干净的男人在一起的。”我嫌弃地打量他。“谁知道你被多少个非洲黑妹睡了。”

  “我那不都是为了工作!”

  “你看看你现在这样,又老又丑,都被摧残成这样,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染上什么病。”我厌恶地想让他下车。“离婚以后别见了,跟你走在一起我嫌丢人。”

  我平静地将他前世对我孕期说的所有话全部送还给他。

  他愤怒地撕毁了离婚书,将碎纸扔向我。

  “国内谁不知道你害死亲爹,你品德败坏,私生活混乱。”我站在道德制高点狠狠指责他,一如他当初那般。

  “都过去那么久了,别特么再提了!”

  “我又没害死你!”

  殷萧气得直发抖,他愤怒地瞪着我。

  良久,他平复好心情,不屑地望向我。

  “离婚可以,除非你净身出户,把你所有财产留给我!”

  “没工夫跟你废话,我要去找宋泽了!”

  说罢,他便推开车门离开。

  我唇角勾起残忍的笑,注视着他步入黑暗。

  “别着急,他很快就来找你了。”

  殷萧刚走到电梯前,便被一黑影扑倒,那黑影一刀刀捅进他身体。

  “是你害了我,你说我做什么都会为我兜底的!”宋泽发疯地嘶吼。

  “当初是你发誓要保我!违背誓言的人都该死!”

  停车场的安保人员急匆匆地赶来,拉开了处于崩溃状态的宋泽。

  倒在血泊中的殷萧被急匆匆地送入医院抢救。

  我坐在急救室门口号啕大哭。

  “医生,我不想让他太痛苦,要不放弃抢救吧。”我眼含热泪地握住医生的手。

  “虽然他中了十几刀,但都不是致命伤,且抢救及时,没有生命危险的。”

  医生的话让我哭得更伤心了。

  祸害留千年,被捅了十几刀居然没一个致命伤!

  可怜我的继承遗产梦破碎。

  殷萧艰难醒来后,第一件事便是问我宋泽怎么样。

  “他啊,估计被吓到了,毕竟第一次砍人没啥经验。”我为宋泽感到惋惜。

  “他是不是被关进去了,能帮我转交下我的谅解书吗?”

  我有些许震惊地上下打量着殷萧,究竟是什么样的感情,才能够做到被砍了也原谅。

  在殷萧一再说他们是闹着玩,只是玩严重了的情况下,宋泽被关了几天又被放出来。

  殷萧不敢去见宋泽,怕再度被发狂的他砍。

  而作为知心姐姐的我,自然不会放任宋泽在社会游荡,造成不稳定因素。

  我转头将其介绍进某马会所当男模。

  他长得帅气,在监狱里也把性子磨平。

  我给他介绍了几个客户,他瞬间赚得盆满钵满,天天叫我姐。

  等殷萧再度找到他时,他正开心地跪在地上给富婆姐姐擦鞋。

  那谄媚样子,狠狠刺痛了殷萧。

  他扛住内心的害怕,直接冲了上去。

  8

  “你疯了吧,居然去伺候那些老女人。”殷萧气冲冲地将宋泽从会所里拖出来。

  “啧啧,你居然还没死。”他厌恶的看着殷萧。“你个抠逼别来烦我,这几个姐姐比你大方多了。”

  “这些女人图的都是你美色,你非要被她们拉进深渊嘛?”殷萧苦口婆心地劝着他。“我答应过你妈,一定会好好照顾你。”

  “别特么提我妈!”他愤怒地打掉殷萧碰他的手。“你要真的想对得起她,就别再碰我,也别管我!”

  “不可能,我绝不会放任你堕落。”

  “小泽泽这谁啊?”富婆姐姐有些厌恶地望着殷萧。“你怎么什么客户都接,这人好难看。”

  宋泽嫌恶地退了好几步,一脸谄媚地握住富婆的手腕。

  “姐我不认识他,不知道哪来的疯子。”

  “别用碰过他的脏手碰我,好恶心,今晚不点你了。”富婆嫌弃地打掉他手,在另一个男模搀扶下进入包厢。

  “别跟这些脏女人来往了,跟我回家!”殷萧作势又要上来拉他。

  他一巴掌扇得殷萧摔倒在地,大牙掉了两颗。

  “看看你自己什么德行!”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殷萧悲伤地垂眸。“你从前只是活泼点,如今居然这么物质。”

  “以前让你给我买个包,你磨磨叽叽一两个月,现在我一晚上就能挣到买包的钱。”

  宋泽刚想走,忽然又想起什么,一把将地上殷萧揪起来。

  “你刚丑跑我一客户,那客户一晚能给我二十万,你立刻将钱转我!”

  “我都是为你好啊。”殷萧眼中满是泪水。“我在国外挣到钱了,你跟我走吧。”

  “别装了,你就喜欢把钱拿给我看,真让你花的时候,你痛得跟要你命似的!”

  “我妈也跟我断绝关系了,我那傻缺老婆也在跟我闹离婚,我的钱以后都是留给你的。”殷萧不死心地继续说。“跟我走就都是你的。”

  9

  宋泽自然没跟他走,而是回了包厢。

  可我要让宋泽跟他走,于是授意富婆跟他断了联系。

  “昨天来找你的人,我们查过了,那人曾经气死亲爹,我们可不敢这种人渣扯上瓜葛。”

  “要不是查了那人,我还不知道你小子居然有犯罪记录。”

  富婆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讥讽,彻底点燃了他的怒火。

  他发疯找到殷萧,对着殷萧一顿拳打脚踢。

  我听着耳机里的声音拳打脚踢。

  宋泽这个傻缺,还不知道富婆送的包和表上都被我撞了窃听和定位。

  “失去几个老女人而已,以后我所有的钱都是你的。”

  “不可能的事,你要是离婚,你钱不是要被你老婆分走一半。”宋泽不屑笑道。

  “那贱人想离婚没门,丧偶倒是有可能。”殷萧发出阴笑。“那贱人也很有钱,她死了我的财产能翻倍。”

  “你不会是要我帮你杀人吧!”

  “怎么会,我会在她车上做手脚,等过两天约她去比较远的地方聊离婚事宜。”

  他们后面那周密的杀人计划,听得我越来越心惊。

  深夜,他鬼鬼祟祟地进入地下车库,用钳子毁掉了保险栓。

  忽然一道光打在他的脸上,他吓得立马捂住脸。

  “车库里肯定有小偷!”我带着邻居们乌泱泱地冲向他。

  他吓得拿起工具慌不择路地逃跑。

  “看,我家车保险栓怎么坏了,大家快看看自己的车!”

  殷萧为躲避众人疯狂地逃窜,根本没顾及远处正在维修的标识,直接从高台上摔进施工的土坑中。

  “啊!”

  撕心裂肺的尖叫声划破停车场。

  “什么声音?”我吓得往后退了几步。“好凄惨。”

  “要不叫保安来吧,我们也不敢啊。”邻居们被我的惊恐感染纷纷往后退。

  保安姗姗来迟,将坠落施工土坑疼得已无力气哭喊的他拖出。

  这次的他可没上次幸运,医生说右腿骨粉碎,怕是很难再被治好。

  “都是你害了我,我要杀了你!”他怒目瞪着我,满眼杀意。

  “是你咎由自取,你腿断了,小心我虐待你,趁早签了离婚协议吧。”我好心劝诫

  “不可能,这辈子我拖也要把你拖死!”他愤怒地揪住我衣领。“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死得神不知鬼不觉。”

  他的眼神像是毒蛇吐信,阴狠无比。

  不过他出院后不敢搬回家住,怕我真的悄无声息虐待他。

  他搬到城西的别墅里面,与他同住的还有宋泽。

  我让宋泽的朋友撺掇宋泽开派对,搅得殷萧夜夜睡不好觉。

  两人的矛盾逐渐显现,接下来就是他俩之前斗法了。

  我找了全城最好的律师,帮我装备离婚的事情。

  殷萧也给我发来消息,说他只会丧偶不会离婚。

  10

  我正有点犯愁时,电视上播报的新闻吸引我注意。

  二十岁左右的宋某某当街砍死一名四十岁左右的殷姓男子,刀刀毙命,殷姓男子当场死亡。

  据围观人群称,事发前,宋某某在跟殷姓男子要钱,而殷姓男子却称宋某私生活混乱对不起他,要求其跟朋友断绝联系。

  我唇角勾起笑意,喜悦地打开家中最贵的红酒。

  律师的电话悄然响起。

  “撤销委托,我不离婚了,我很爱我的丈夫。”我笑得合不拢嘴。“对了,我可以委托您帮我处理我前夫财产继承事宜嘛。”

  三个月后。

  我继承了殷萧近一个亿的财产,葬礼上我哭得不成人样。

  “难为你了,这种人你居然对他都还有感情。”亲戚们不屑地望着殷萧的黑白照,气得啐了口吐沫。

  “再怎么样,他都是我的丈夫啊。”我低头憋笑憋得身体不住的颤抖。

  在我结束完殷萧的葬礼后,宋泽的法援律师找上我。

  称宋泽希望我写一封谅解书。

  “他杀的可是我的挚爱。”我在亲友的帮助下哭着离开。

  据大姑说,那律师被发疯的二姑追着打,吓得立马跑了。

  我用他的遗产在偏远山区建了很多希望小学,资助了一批又一批的孩子上学。

  这一世我依然没有自己的孩子,可被我资助的孩子们都亲切地叫我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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