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不到十分钟,顾宁赶到了。他一进门,就紧张的查看乔安安是否受伤了。看她没什么事,这才松了一口气。轻轻将她抱在了怀里,喘着粗气道:“还好你没事。”
听到这句话,乔安安心中震动了一下。
“喂喂喂,要秀恩爱麻烦换个地方好吗?这还有一个伤患呢。”秦婳被他们甜蜜的样子刺痛了眼睛。
她追求凌曜好些天了,可是却一点进展都没有,那个人就跟个冰块一样,不管她说什么,做什么,对方就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
听到秦婳的话,乔安安从顾宁的怀中出来,脸色微红。
“顾总,你没给凌医生打电话吗?”
“叫我顾宁就好。”顾宁没有一丝威严:“打过了,只是他的医院离这比较远,恐怕要过一会才能到。”
他话音刚落,外面就传来了门铃声。乔安安和秦婳都皱皱眉,这个时候又会是谁呢?
顾宁让她们两个不要动,独自一人来到门前,按了下可视电话,看到外面的人时,愣了一下。他怎么这么快就来了?
门打开之后,凌曜冰凉的脸上露出一丝焦急:“秦婳呢?她没事吧?”
他们认识二十多年,在凌曜的脸上还是很少看到这样焦急的脸色的,所以顾宁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看他不说话,凌曜推开他,直接闯了进去。
走到客厅,自然看到了秦婳。而乔安安和秦婳也都看到了他,只是现在他的视线里只有秦婳一个人,根本没有乔安安的身影。
径直走到秦婳的身前,双眸紧锁她的身影:“你哪受伤了?”语气不再是冰冰凉凉的,好像是带了些温度,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舒爽感觉。
第一次听他这样带温度的声音,秦婳愣神了。他的声音怎么能这么好听呢?听一句,耳朵都要怀孕了啊。
“凌医生,秦婳伤在膝盖,现在已经不流血,没什么事了。真正有问题的是苏桐,她现在一个人躲在房间里,也不知道脸上的伤怎么样了,你赶紧进去看看她吧。”乔安安很不识趣的插进凌曜和秦婳之中。
看到这种情况,顾宁赶紧上前,把乔安**到一边,然后笑笑:“啊曜,你把带来的药膏给我,我和安安进去给苏桐上药就好了。”
凌曜没有说别的,把手上提的袋子交到顾宁手上,只冷冷的嘱咐一句:“上面有使用说明。”
顾宁一手拿着袋子,一手拉着乔安安立即离开了他们两人。
乔安安强行被他拖走,感觉很是奇怪,疑惑的提醒他:“你干嘛啊这是?凌医生还得给苏桐上药呢。”
把乔安安扯到一边后,这才轻声给乔安安解释:“你没看出来啊曜对秦婳和对别人有什么不同吗?”
不同?乔安安看看凌曜那张冷冰冰的脸孔,很痛快的摇摇头。
顾宁无奈一扶额,这话他算是白问了。好心的直接帮她解释:“啊曜对秦婳怕是动心了,不然怎么会露出那种焦急的神色?这二十多年我几乎就没见过他露出这种神色。而且医院距这里最少也要半个小时的车程,可他竟然只用了二十分钟,说明他来的时候内心一定非常着急,脚底的油门恐怕一刻都没有松开过。”
“是吗?”乔安安对于他的这个说法表示深度怀疑,凌曜这个人不管怎么看,都不像是对秦婳动心的样子啊。
“苏桐,我是顾宁,我给你带来了药,你把门打开。”
乔安安还在纠结凌曜的事情时,不远处传来顾宁的声音。这才把她从思绪当中拉回来,对了,差点就把正事给忘记了。她匆匆跑到顾宁的身边,也扣扣门,轻声说道:“苏桐,讨厌的人都已经离开了,你把门打开吧。”
过了不到一会,里面传出门锁的声音,接着门就打开了,苏桐从里面走出来。她脸上除了红肿和伤痕外,看不出任何其他的情绪。
可是她红肿的双眼却掩盖不住,刚刚她哭过的事实。
苏桐脸上带着浅浅微笑,很是抱歉的对着顾宁道:“顾总,真是不好意思,还麻烦你跑一趟。”
她的语气太过疏离感。
“别客气,叫我顾宁就好。”顾宁语气比较亲近。
“苏桐,先别说别的了,快点处理你的脸吧,不然真的留疤就完了。”乔安安很是心疼她这种强颜欢笑的模样,却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其实留疤也挺好,我就不用再作为一个赚钱工具而活着了。”苏桐的话语里充满了悲凉。
感觉到那两人都用一种很同情的视线看着她,苏桐忽而又一笑:“我开玩笑的啦,我这张脸可不能毁,不然我最爱的演绎事涯可就要断了。”
说着还故作轻松的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看到凌曜正在帮秦婳处理伤口,玩笑的调侃一句:“这位是谁啊?看样子手法很娴熟啊。”
听出她话里调侃的意味,秦婳微微红了脸,轻声介绍道:“这位是凌曜凌医生。”
“原来是凌医生啊,你好,我是秦婳的朋友苏桐。”
“你好。”凌曜头都没有抬,冷冰冰的回了两个字。
怕苏桐会尴尬,秦婳赶紧解释:“你别介意啊,他这个人一向如此,不是针对你的。”
乔安安也走过来,一同解释:“秦婳说得对对,他们医生总喜欢装高冷。”
装高冷?凌曜为秦婳清洗伤口的手一顿。
顾宁却是嘴角勾了勾,这个用词不错啊,以后他倒是也可以用用。
“看你们两个现在这样,应该不会再吵架了吧?”苏桐看看乔安安又看看秦婳,终于能够放心了。
“现在不是关心我们两个的时候,赶紧给你伤口上药吧。”乔安安坐在苏桐的身边,将凌曜带来的药全都打开。
仔细看着上面的说明书,然后按照说明书上的要求全都给她上好药。
而凌曜帮秦婳弄好伤口后,起身就准备离开。秦婳自然不愿意就这样放他走,可是凌曜却说医院还有台手术,秦婳只能不舍的放他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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