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谁在闹事?”
保安亭里两个衣衫不整的家伙被吓得一激灵。
“小子,你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不过当他们看清只有林天邪一人后,脸上顿时露出了狰狞笑容。
这里虽然叫拆迁有限公司 ,但实实在在的,里面全是黑虎成员,平时除了放放贷款之外,就是帮一些地产处理一些不干净的事情。
可以这么说,这里就没有一个好人,甚至连身上背负着命案的亡命之徒都有。
一个毛头小子上门找事?
那不是找死么?
“你们今天是不是抓了一个叫沈茜茜的女孩?”
林天邪不慌不忙走了进去。
“哟!胆儿挺横啊,居然还敢主动进来?”
两个看门的扭动拳头,发出嘎嘎响声音。
什么沈茜茜他们不知道,不过看样子,这小子是来找茬准没错了。
对于这种愣头青他们见多了,一般都是打残了再说。
“我问你们,是不是抓了一个叫沈茜茜的女孩。”
面对两个挥拳而来的混混,林天邪依旧不紧不慢朝里头走去。
不过当他距离两个混混只有半米距离时,突然一个错身,一手肘猛然击向一人胸口。
“啊……”
那人直接飞出好几米,狂喷鲜血。
看样子,胸口肋骨至少断了好几根。
另一人吓得一个哆嗦连忙后退:“原来还是个练家子,不过这里可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我要让你有来无回。”
说完,这人转身撒开脚丫子就跑。
放最狠的话,做最怂的包,莫过于如此。
“呵呵,有来无回……”
林天邪笑了,也不追那人,依旧不紧不慢走着。
虽然赤龙军解散了,但他也是堂堂东邪君王,身经百战,枪林弹雨下杀人如麻。
有来无回?
似乎他已经好久没听过这么嚣张的话了。
“是谁?敢来我黑虎……”
这时,那逃跑的人转身回来,并且带了十几号人,气势汹汹。
不过有几个胸口或者脑袋缠着纱布的人瞬间脸色一变,后面的话也被硬生生噎了回去。
尼玛!原来是这凶神来了。
“靠!这是咱们的地盘,怕毛啊。”
不过片刻反应过来后,这几人又恶狠狠吐了几口唾沫,面色狰狞:“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小子,等下我会把你身上的骨头一根根敲碎了再喂狗。”
“兄弟们,办他!”
那几个还有伤势的人瞬间冲到了最前面。
其他人也不甘落后,虽然不明白自己兄弟为什么突然这么生气,但一看对面的人,是来找事的就对了。
“看来……”
“上次的教训还远远不够。”
林天邪眼神一凝,随后整个人瞬间消失在原地。
“啊啊啊……”
下一刻,一片惨叫声响起,一道道身影倒飞出去。
仔细一看,那些胸口脑袋缠着纱布的人全倒了一片,有几人甚至口喷鲜血,旧伤崩裂直接昏死了过去。
呯呯呯!
每当能看清林天邪身影时,就会发出一声惨叫,就有一人倒飞出去。
不一会儿,全部撂倒,一片惨嚎。
“说吧!你们有没有把沈茜茜抓到这里来?”
林天邪漫不经心掏出一根烟点燃,不屑撇着他们。
经历过数百场艰难战斗的林天邪,这群人对他来说就是虾兵蟹将,再来十倍也无所谓。
“哼!就算抓了又怎么样,今天你能走出这里我就头插马桶。”
一个被林天邪揍过两次并且没昏死过去的人,恶狠狠的说道。
他不得不认,林天邪战力可怕,但黑虎帮也不是好惹的。
现在这里的人几乎是一个组的,平时只负责收收账,恐吓恐吓别人。
等那些平时强行拆迁赶人组的人回来,定能打得他妈都不认识。
“哦?”
“这么说来,你们这个势力还挺大的,还有不少人没出来?”
林天邪有些诧异。
虽然这几年基本在国外待着,但林天邪也知道华夏近年变化,不说治安全世界第一,但至少不会再有二三十号人这样的黑势力一起在街上摇荡。
可以这么说,如今华夏的黑势力并不吃香,很多都是偷偷摸摸苟活着。
听这么这么硬气,意思是还有不少人没出来?
“哼哼!知道怕了吧,我们黑虎帮什么都不多,就是人多。”
那人还挺硬气,不过想哼两声,口中又是一阵狂喷鲜血。
没多久,这黑虎拆迁有限公司里边又出来了一些人,而外边也陆陆续续回来了十多人。
手中各种铁锹扳手工具,乍一看,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在外做工地的工人回来了呢。
“还有人吗?”
“没有的话,等下你就要头插马桶了。”
手无寸铁的林天邪,依旧一脸平静。
“活得不耐烦了是吧?”
一暴脾气大汉拧着铁锹上来就对林天邪砸了过去。
“呵!”
“有个性,不过太弱了。”
林天邪冷笑一声。
下一刻,他瞬间闪到大汉身旁,在铁锹没落下之前一把抓住大汉手腕,然后狠狠一捏。
“啊……”
吃痛的大汉惨叫一声,手中铁锹掉落。
不过却没有与地面碰出响声,乍一看,不知不觉间铁锹落到了林天邪手中,正一脸微笑看着大汉。
吓得大汉一哆嗦,一股竭色液体流淌出来。
尼玛!
手指发力便把他手腕废了,要是这一铁锹下去,他脑袋不搬家也得满脸开花吧?
“兄弟们,弄死他。”
所有人都被林天邪激怒了。
在他们地盘打他们的人?简直是不知死活啊。
“哎……”
“何必呢!”
林天邪微微摇头,然后眼眸一凝迸发出一道精光。
下一刻,他反手一铁锹,借力转身又是两个扫蹬腿,再借力又是两铁锹拍了出去。
呯呯呯……
几乎只是一眨眼,五道身影宛如断了线的风筝般飞了出去,重重砸摔到几米开外。
兵兵乓乓!
接着,林天邪仿佛狼入羊群,所过之处,就不断有惨叫响起,场面一度激烈。
五分钟不到,全场一片安静,只有林天邪一人还在站着,只是时不时传出厚重的呼吸声,还有一声声痛苦低吟。
“还有谁,还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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