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主角安筱 程墨寒的心里描写的非常细腻,看完伤情久难安之后真的会感叹世上怎么会有作者写出如此惊世骇俗好的好作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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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歪过头,不去看,可她的沉默在程墨寒眼里便是一种默认。
既然她想轻贱自己,那么他给她这个机会!
程墨寒俯身压住安筱。
安筱挣扎,她拼命地推着程墨寒,趁他摇晃之际逃出了浴室。
程墨寒两三步就追了上来,蛮横地抱住往床上丢去。
安筱的膝盖磕在了床沿,她忍着痛想要逃跑,手腕却一一被程墨寒钳制住,双手被摁在了头顶。
难堪的姿势令她双颊发红,内心感到羞耻。
“程墨寒,你放手。”安筱大喊。
“跟我玩欲擒故纵?”
安筱不明白为什么程墨寒的脑回路这么跳脱,她只要被他触碰都会全身发寒,又怎么可能想要爬上他的床?
他程墨寒真以为自己的床是龙床?
忽然,程墨寒打了个闷嗝,手一松,整个人压在了安筱身上。
他原本就不胜酒力,刚才突然暴走,此时此刻觉得全身的精神都被抽光了。
“还不承认,你想要的不就是这个么?”程墨寒说着,忽然又想到安筱对宇文景淮的态度,心口莫名憋得慌,“你有什么资格说不?”
很快就会过去,她不再挣扎,阖上眼睛,一行清泪顺着脸颊落下,嘴角却挂着嘲讽的笑容。
她笑自己,总是在关键时刻心软,是她错了,活该。
安筱眼神空洞,面如死灰。
她没了任何动作,眼睛冷漠地看着床头,那儿还放着一张照片,是初研的侧脸。
一室旖旎.
安筱面无血色。
却清醒无比,心里愈发冷,冷的她在不停发抖。
……
次日,程墨寒悠悠转醒,撑起身子,摸着欲裂般疼的头,扭头看了一眼凌乱的床铺,脑子里关于昨夜的画面回烁,可又记得不太清楚。
他强要了安筱?
来不及细想,口干舌燥使得他起身往楼下厨房走去,“程少早安。”
此时正是佣人清理卫生的时候,一个女佣提着垃圾袋经过。
即便是佣人有意将垃圾袋放在身后,以免弄脏了少爷的眼睛,可里边白色的裙子还是引起了程墨寒的注意。
他扯着嘶哑的嗓音问道:“这是哪个房间的垃圾?”
“回程少,是安小姐房里。”女佣退到一侧如实答道,头颅始终低着,没敢去看程墨寒的脸。
“嗯,走吧。”程墨寒原本不感兴趣,可突然眉头一皱,叫住了女佣:“打开看看。”
程墨寒清冷的视线盯着黑色垃圾袋,带着毁天灭地的森冷。
佣人当即倒吸了一口凉气,丝毫不敢怠慢,赶紧打开袋子,那纯白色的连衣裙在黑袋子里更是显眼。
他要是没看错,这是安筱刚搬进来的时候自己叫人安排的其中一套。
而此时此刻的裙子已经四分五裂,和一堆污秽抛弃在一起。
男人突然眼底一寒,安筱这是什么意思?
以为睡了两次就可以肆意处置他程墨寒给的东西了?
“她人呢?”程墨寒眼里弥漫起怒意,沉声问道。
“安小姐好像还在房间休息。”女佣头越垂越低,她就是不看,都能感受到程墨寒冷漠的眼神,简直如芒在背。
程墨寒一把夺过那袋垃圾,大步闯入安筱的房间。
卧室里,睡梦中的安筱此时正经历梦魇,她目睹着父母在经历焚烧扭曲,而自己却被铁链拴着无能为力。
冷汗从她额头上源源不断地冒出,可忽然之间天降坠物,将她猛地惊醒。
她瞪起眼睛,程墨寒那阴沉的脸映入眼帘。
有那么一瞬间,安筱竟觉得现实比梦魇还要令人抗拒。
“程少,有事?”安筱警惕地坐了起来,露出洁白的额头,眉头紧皱,看清了把自己砸醒的东西。
那是一袋垃圾,她一眼就认出来,是自己房间的。
他莫不是有病,一大早上就往自己身上扔垃圾来找茬?
程墨寒伫立在床前,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安筱,愠怒问道:“你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安筱抬头,一脸疑惑和烦躁地看着程墨寒。
当捕捉到程墨寒眼底的怒气时,她立马放低了姿态,垂下眸子不再看他。
她低声下气却又不卑不亢地道:“我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但是对不起。。”
“你连做错什么都不知道就道歉。”程墨寒冷笑一声,拽住安筱的头发逼迫她抬起头正视自己,“安筱,你当我是傻子?”
“嘶!”
安筱痛得眼泪都要出来了,她咬牙忍着痛,手紧紧地抓住被子,眼里满是傲骨。
“你睁大眼睛自己看清楚!”
见她死鸭子嘴硬,程墨寒按住她的头逼她靠近垃圾袋。
安筱的脸几乎要挤到垃圾袋里边去,里边传出微微的臭味,让原本就没有清醒的她感觉肠胃里翻江倒海。
可即便如此,安筱依旧一声不吭,这让程墨寒愈发不爽。
他甩开安筱,那瞬间安筱觉得自己脑子里嗡嗡作响。
下一秒,成袋的垃圾从头而下。
厕纸,衣服,还有她吃不下的剩饭全砸在她的头上,甚至有酸臭的汤汁顺着她的头发往下流得满床都是。
她强忍着恶心,没有泄露一丝懦弱。
正在二人僵持不下的时候,房间的门被人敲响。
“进。”
“少爷,是老爷打来电话,请您和安筱小姐过去接听。”管家低着头说道。
程墨寒这才想起来,今天老爷子要带安筱回老宅,打电话来想必是为了这事。
他吩咐管家先出去,待房门关上,他残暴的拽着她:“安筱,我警告你,别想着到老宅去,你,不,配。”
安筱咬着牙,发丝遮挡下的双眼里满是怨恨,“我知道。”
她在程墨寒身边备受折磨的时候,他尚且都经常找麻烦折磨她,若是去了老宅,程墨寒指不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
她一条烂命罢了,可不敢拿安媛媛的性命做赌注。
活着,大概就是为了偿债吧。
安筱清理好头发,面如死灰地来到客厅。
和老爷子通话的程墨寒此时脸上虽然不是笑容满面,却看着温顺了许多。
他抬起眸,眼里的温柔在见到安筱的那一瞬间变得狠厉。